丁雷和《缝纫机乐队》里程宫是类似的,都曾与成功挂钩,只是人到中年存有遗憾,而这遗憾并非是简单的危机。不过,丁雷会比程宫更进一步,更加纯粹,更像普通人,他的初衷就不是纯粹的输赢,是“惊叹号”本身。只是他面对现实,会有更多的矛盾和纠结。脐带的拓扑学意义不仅关乎母子情感,也关乎存在的方式与世界的意义:万物流转,死即是生,过去即是当下,起点即是终点。从中我们可以发现,母与子、生与死、过去与未来、传统与现代之间呈现为一种互联关系,血脉的连接、文化的承续、自然物质的转换都融汇在这个无限流动的结构中。这场行动,不仅使母亲和儿子完成了回返与新生,也意味着对草原民族与文化、自然与世界之起点的回返与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