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变成童椅之后的草太依然奋不顾身地陪伴铃芽,忘我奔走于闭门防灾的迢迢征途。这样的桥段实际上正为“中二”纯爱的小情调和小叙事向表现大我大爱的社会宏大叙事的升格扩展,提供了生动得力的形象依据和情节支点。当铃芽和变成椅子的草太追随着大臣,以匆匆的行迹和执着的情怀串联起日本现代地震史上的多个重灾发生地时,身心满负创伤的两人一猫,便走向了银幕之外的现实,走向了日本社会和人类社会深处,走向了正在观影的、同样需要在彼此间紧密持久的社会协作中疗愈自身的广大观众。影片创新传统“封神”的地方还体现在,从父与子,君与臣的关系来演绎少年姬发成长故事。片中,殷寿(纣王)是催化父子关系、君臣关系的调节剂。他本人是朝歌城的大英雄,既为质子传技也给他们洗脑,教唆他们与原生家庭决裂。于公,殷寿是君,他们是臣;于私,殷寿是父,他们是子。父要子杀人,子不得不杀。君要臣弑父,臣不得不弑父。